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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战争是一场政治交易

冼岩来稿:朝鲜战争是一场政治交易 万维读者网 作者: 冼岩 2008-08-29 15:23:52 万维网友冼岩来稿:上世纪中国建国伊始,即卷入一场与超级大国的战争。对于中国参战的原因,学界、民间有多种猜测、争论。其实,中国参战,可能只是一场政治交易而已。 交易源于二战后的世界格局。二战结束,冷战开始,世界被重新划分为东、西两大阵营。共产党执政的中国,无论从历史还是意识形态因素出发,都只可能归属于以苏联为首的东方阵营。中国的加入,令苏联阵营势力大增,但也造成不小麻烦:在这个阵营内,第一次出现了一个块头接近盟主苏联的成员——天无二日,如果中国强大起来,确实有能力从内部挑战苏联权威,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容许的,尤其是在苏联集权体制的背景下。 因此,对新中国的建立,苏联一方面为避免了美蒋势力掌控中国而感到庆幸,另一方面也存有戒心,尤其不愿见到新中国快速工业化。同时,此前毛领导的共产党所表现出的一些民族主义倾向,也令斯大林觉得有敲打一下的必要。所以,当建国后毛首次出国即晋见斯大林时,斯表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冷淡。不但自己把毛凉在一边好多天,而且不许其他人见毛,使毛再次体味了“鬼都不上门”的窘境。事后,3亿美元贷款就打发毛了事,远远小于苏联对一些卫星小国的支持,让兴冲冲满怀希望而来的毛沮丧扫兴而归。 一生不惧于与天斗与人斗的毛,当然不是甘受屈辱的人。因形势所迫,这时他只能把一切暂时记在心里。赫鲁晓夫坚称这是后来中苏决裂的肇因。即使事实确实如此,站在斯大林的立场,他也没有做错。一味示好未必就能笼络人心,胡萝卜加大棒才是王者之道。没有这一次的敲打,或许就没有随后中国积极出兵朝鲜。 毛泽东不甘受气,但他更不能容忍中国长期贫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崛起。当时一穷二白的中国,要快速发展,唯有借助外力。由于没有其它选择,受辱后的毛泽东也只有尽可能以实际表现来加大自己在斯大林心目中的份量,获取苏联支持,同时使中国坐稳东方阵营的第二把交椅——按块头论,中国是无可争议的老二,但当时中国还百废待兴,苏联一强独大,斯大林的威望又如日中天,中国能不能做老二,必须斯大林说了算。 朝鲜战争让毛看到了与斯大林做交易的机会:我帮你打仗,你帮我建国;我出人,你出钱。通过一场战争,毛斯绑在了一起。看起来是斯大林把毛泽东绑上了战车,但换个角度看,也可以说是毛用一场战争绑架了苏联。这场战争事关亚太格局,苏联是不能

中國評論﹕「同志加兄弟」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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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報專訊】據澳洲傳媒報道,被指為獨裁者的津巴布韋總統穆加貝,原擬赴北京出席奧運開幕式,但被中方緊急「勸止」,到了香港都要打道回府。為了珍惜京奧的 「和諧」氣氛,像緬甸的丹瑞大將、蘇丹總統巴希爾等不受西方國家歡迎的「獨裁者」,都巧合地缺席,讓布殊等貴客「眼不見,心不煩」。 「獨裁者」巧合缺席京奧 內地有網友評論說,上述現象說明中國現在和國際接軌了,「真的不玩感情了」。其實,外交是內政的延伸,如果說中國和上述國家的交往還帶有地緣政治和能源利益需要的話,那麼,中方對尼泊爾剛執政的毛主義共黨總理普拉昌達的謹慎態度,就知中國的意識形態發生了多大變化。 目 前,全球奉毛澤東為正朔的執政黨,除了中共,就只有尼毛共,兩黨本屬同宗。但在過去多年中方對尼毛共一直持不屑態度,05年當時的外交部發言人孔泉就在記 者會上公開宣布,「這個派別(尼毛共)與中國毫無關係,而且他們盜用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的名字,我們感到憤慨。」3年後,尼毛共終於成了尼泊爾的執 政黨,該黨總書記普拉昌達成了尼國首任民選總理,一反該國領袖首訪 印度 的 慣例,首次出訪就來北京出席京奧閉幕禮,但胡溫會見普拉昌達時,都是強調發展國家間的關係,對該黨執政只說「尊重尼泊爾根據自己國情選擇的社會制度和發展 道路」,這一語氣,通常是中方對顏色革命的用語。雖然兩黨確立了黨際關係,但今後恐不會「同志加兄弟」,畢竟中共的毛思想和尼共的毛主義有雲泥之別;誰更 正宗,可能要毛本人才能作判斷。 孫嘉業

华国锋去世,尴尬政体依旧尴尬

华国锋去世,尴尬政体依旧尴尬 昨日华国锋去世,央视新闻仅仅做了一条消息报道,所耗唾沫远不及近年呜呼哀哉的一般军曹。对这位毛泽东思想继承人的盖棺论定进行大面积缩水处理,反而凸显中国政治的矛盾与尴尬。 想当初,华国锋甫上台即动用御林军一举拿下“四人帮”,巩固了自己的权力。跟着就有一首吾等耳熟能详的颂歌问世:“胶城的山来,胶城的水,胶城里出了一个 华政委……”;油画“你办事我放心”几致家喻户晓,众人皆知;接下来是华国锋的一系列高调出访,乐某至今记得东德那排场,端的了得:三军仪仗队威风凛凛、 刀劈斧切般齐整,咔嚓嚓持枪注目华主席。乐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毛主席逝世后,中国这块天终于没有塌下来,华国锋也见得世面哩。 华国锋拿下“四人帮”,并非反对毛泽东,只是权力斗争使然,华国锋对毛泽东是有真感情的(据李志绥回忆录说,在给垂危的毛泽东插管之前要先做试验,满朝大 臣无一人肯借身,唯华国锋愿试)。华国锋掌权后为了稳住阵脚,提出“两个凡是”。应该说,“两个凡是”于体制内而言,是坚持了无产阶级党性和原则的,是最 大限度地维护了毛泽东在党内外的威望的。不幸得很,城府极深的邓小平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杀手锏,出狠手将华国锋撩下马来,痛歼毛泽东无产阶 级革命路线的末班人马。叶老(剑英)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却又不便发作。 邓小平一行人擎起改革大旗在另路上疾行,突然一声炮响,斜刺里杀出一彪人马,直捣小平大旗,为首者乃威震朝野(乃至世界)的一代思想家、行动家、民主斗士 魏京生!邓小平这个伪改革者遇到了真改革者、他的“四个现代化”撞上魏京生的“五个现代化”,顿时乱了阵脚、慌了手脚,立马倒拖改革大旗屁滚尿流退回毛泽 东思想阵地,旋即通过媒体向天下颁布封口令。这封口令就是比“两个凡是”更为恶毒、更含杀机的“四个坚持”。稍后,他又通过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之口向全世 界传达了他的立场和意志,并且把毛泽东的恶行分摊给各个时期的马仔共同担当,危急时刻保了他恨之入骨的毛泽东,他保毛泽东这个死人,其实就是为了保现体制 的权势和利益。因为,若要客观公正地进行思想和行动的论战、若要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标准,他远不是魏京生的对手,他会像华国锋败给他一样地 败给魏京生。 随着毛泽东思想旗帜的重新高扬,邓小平的解放思想的改革闹剧彻底收场,中国又成了毛泽东思想的一

漢語是怎樣被閹割的?/狄馬

漢語是怎樣被閹割的?/狄馬 ( 博讯北京时间2008年8月05日 转载 ) 胡適撰寫公墓啟 (博讯 boxun.com) 1916 年的夏天,一群中國留學生在美國康乃爾大學的凱約嘉湖泛舟游覽。興致正濃時,突然黑雲壓城,風雨交集,這幫青年男女就趕緊棄舟登岸,躲避風雨。慌亂中竟然 弄翻了船只,弄濕了一個叫陳衡哲的女生的裙子。在場的男生任鴻雋就寫了一首叫《凱約嘉湖上覆舟》的詩寄給胡適,內容不外乎“言棹輕楫,以滌煩痾”,“猜謎 賭勝,載笑載言”一類。遠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胡適看了此詩,很不以為然,認為死的文字不可能寫出好詩。任不服氣,就寫信和他辯論起來,後來,哈佛的梅光迪也 路見不平,加入到任的陣營,和胡適叫起板來。幾個朋友就這樣今天一封信明天一張明信片地討論起漢語的改革以至存廢問題,最後竟掀起一場叫白話文的運動來。 白話通行以後,中國人口里說的和筆下寫的基本取得了一致。一個生活在漢語文化圈中的人,不管他的程度有多低,也不管他是什麼出身,只要他識得一千 個漢字,就可以自由地表達和書寫,不需要經過從私塾到縣學、府學十幾年的訓練。“我手寫我心”,心里怎麼想就怎麼寫,不需要考慮對仗押韻、破題入典等繁難 規則。一個貧寒之家過去要三個到四個勞動力的艱辛勞作才能供養一個讀書人的生活消費,現在只需要兩個甚至一個就夠了。因為白話的通行使得知識的獲得和普及 變得更為容易了。比如,在文言文時代,一個男人要向一個女人求愛,得從“開闢鴻蒙,誰為情種”寫起,過渡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最後還要引用“不孝有 三,無後為大”之類,現在只說“我愛你”就可以了;過去人們談生意,先得講“義利之辨”,最後還要說“財幣欲其行如流水”之類,現在只說“我想發財”就夠 了。 因而,從胡適發表《文學改良芻議》的1917年算起,白話文成為中國人通行的大眾語言差不多已有一個世紀的歷史了。在這一個世紀的歲月中,白話文 和它的使用族群一樣經歷了許多歷史的潮漲潮落,甚至直到今天也有人說,“五四”激烈地反傳統是錯的,白話文不及文言簡潔,也缺少文言的音韻美,但沒有人敢 說,文言淡出、白話暢行從方向上就是錯的。因為白話文運動是一場真正的草根運動。盡管提倡者從階級的觀點看已經很不“草根”,看銀行的存款,他們中有的